第4章 隐宗七绝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在郑云娥的体内射出精液之后,江寒青终于心满意足地决定放郑云娥婆媳回家。

        此时郑云娥和张碧华已经被三个淫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

        正当郑云娥思考回去以后怎么对付这个禽兽的时候,江寒青却拿出了两条铁亵裤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

        那铁内裤工艺仔细看来还颇为复杂,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

        裤身由两块镔铁打造而成,一前一后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内裤的形状,在裤身左侧由活页连接两块铁片,而右侧则留有锁扣,可以上锁用。

        解开锁扣,分开组成裤身的两块铁片,便能够方便的穿上或者脱下:一旦锁扣扣牢,这条特殊的亵裤便紧紧套住穿裤人的下身而不会脱落。

        裤身的结构如此。

        但是两块铁片合拢而成裤身之后,下面却还空着一个大洞,没有裤裆啊!

        这裤裆则是由另一块同样才质的镔铁片打造而成。

        这块铁片同样用活页连接在充当后半裤身的铁片上,连接前半裤身那一段也有一个锁扣。

        在这块充当裤裆的铁片上最为特殊的是在裤裆下方居然还开着一个二指宽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儿附近。

        这等丑陋的淫秽物品,郑云娥的张碧华平时一看便会皱眉觉得恶心,如今江寒青却要两个人穿上身去。

        两个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可是两人稍有迟疑,白莹珏立刻便是一阵凶狠的皮鞭抽打在她们的乳房上和屁股上。

        痛苦哀叫着连连躲避,两个女人哪里还敢再有抵抗?

        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两条羞煞人的铁内裤。

        两人穿的时候还唯恐动作不够快,生怕再挨上那么两鞭子。

        经过这半天的折磨,两个人已经发现江寒青虽然可恨,却还不算十分残忍,对她们婆媳两人来说真正凶狠毒辣的还是李华馨和白莹珏这两个同性。

        尤其是白莹珏,下手唯恐不狠,态度唯恐不凶,说话唯恐不粗,只要让她动手,两个人没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来的!

        看着两个刚刚成为俘虏的女人穿上铁内裤,江寒青立刻走过去将两人裤裆和裤身右侧的两个锁扣上,然后用将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拧。

        只听得“呵嗒”一声轻响,锁扣立刻便锁得死死的,再也打不开了!

        将锁扣锁好之后,江寒青弯腰伸伸到两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裤裆下那个洞,点头笑道:“好!刚好对着屁眼儿!”

        晃动着铁亵裤所配的钥匙,江寒青缓缓后退两步,一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两个女人穿上亵裤后的诱人淫样,一边惊奇地说道:“这是我以前准备的贞操裤,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穿在你们两人身上却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来这是上天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啊!你们两个命中注定就是只有当下贱女人!”

        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两个女人,这时对于江寒青的羞辱言语已经是麻木不仁,习以为常了。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虽然还是颇为羞愧,却也不像开始的时候直欲寻死觅活了。

        郑云娥甚至还在心里这样想道:“是啊!这两条裤子怎么会穿上身这么般配?犹如量身订做一般。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上天早就决定要让我和碧华孩儿成为那个禽兽的玩物?”

        一念及此,郑云娥旋即又在心底暗骂自己道:“你这白痴!胡思乱想些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会让你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赶快想办法对付那禽兽方是正经!”

        突然间郑云娥想起一件事情来,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当场。

        “天啦!难道江寒青会让我们婆媳二人长期穿着这裤子?难道屁股下那个洞就是让我们大便用的?我的妈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正在这时候,她却听到儿媳妇张碧华颤声问江寒青道:“青弟,这……这裤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

        张碧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面红耳赤地说不下去了。

        郑云娥立刻反应过来,儿媳妇的意思显然是说这内裤上只在屁眼儿的位置开有一个洞,却没有撒尿的地方。

        “是啊!就算可以长期穿着这裤子,就算大便可以从那个洞出去,可是小便呢?”

        耳朵里面却听见江寒青冷笑连连道:“你们这样的贱女人还真是麻烦!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想拉的时候就拉嘛!”

        张碧华涨红了脸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这只有一个洞啊!那小……小便怎么办?”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几声,嘲讽道:“本来这东西给你们穿上是什么洞都不应该留下的!焉知道你们这两个贱人,会不会背着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当初考虑穿这裤子的人有可能没办法长期随侍身边,一旦大便来了堵在铁裤子里岂不臭死人?所以才额外开恩地在屁眼儿那里设计了这么一个洞。想不到如今给你们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谢主子的恩德,反倒还挑三拣四地的有意见!哼!撒点尿在裤子里面怕什么?一会儿就干了!你们怕有尿味的话,每天晚上用清水冲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动到本少主这里来报道,本少主亲自动手给你们清洗也无不可!”

        两个女人听了江寒青的一番话,又见旁边白莹珏、李华馨脸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难当之下,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去躲着。

        江寒青见两个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稀烂,便叫白莹珏去取了两套新衣服来,让两个可怜的女人穿上。

        “我这便送你们两个回去!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那便大家都没有事!如果你们中有人不听话,到处捅乱事。我就把另一个抓过来,找一只野狗操她的屄!还要将那死鬼二叔干的坏事全抖出去,让他死了都不得好名声!还有……以后只要我需要,你们就得随时过来陪老子,让老子爽个够!否则下场也是一样的!你们两个贱人都他妈的听清楚没有?大声地回答我!”

        两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虽然心里恨得是牙痒痒的,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否则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凌辱到什么时候才能逃脱。

        此时两人也只有诺诺连声的答应下来,回去再想办法了。

        等两个女人穿好衣服之后,江寒青便将她们带出了秘室。

        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天色已近傍晚。

        江寒青当下也不再多耽搁时间,便主动送两个女人回各自院子。

        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对两人摸来捏去。

        他一会儿玩弄郑云娥的乳房,一会儿又隔着那铁亵裤摸弄张碧华的阴户,嘴上更是淫笑秽语层出不穷,羞辱得两个女人眼泪汪汪的,屈辱难当之下几欲自刎以求解脱。

        分别将两个女人都送回她们各自的院子之后,江寒青便去拜见父亲,向他禀告说已经安抚好了叔母和堂嫂。

        江浩羽闻言之下点头道:“你二叔虽有诸般不对,但毕竟也是你的亲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于何等贼人之手,我们自然不能亏待了你二娘与堂嫂!这几天她们肯定伤心难受,你有空要常去看看她们,陪她们说说话!以免她们太过伤心,闹出毛病来!”

        江寒青对于父亲的话嘴里当然还是连声应承,心里却丝毫不以为然。

        “切!你老人家还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经成为我的胯下淫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这几天多去陪陪她们。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这样最好!免得别人以后说我老是找她们!到时候自然有父亲大人出面解释了!”

        江浩羽接着又和儿子讨论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们的后事。

        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后,江浩羽这才让儿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觉神困体乏,便在白莹珏和李华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华馨请江寒青找来了一个可靠的家人,让他带信去石嫣鹰那里,要最终确定下回娘家归省的日子。

        而江寒青则收到了两宫宫主派人来传的话,要他立刻过去拜见圣母和神女两宫宫主,有要事相商。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等江寒青出门,便又有一个家人拿着另一封信来找他,说是刚刚有人投到大院门房指明要交给少主的。

        打开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却是师父王明思写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赶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楼见一次面,有要事相商。

        江寒青不知道师父在如今局势紧张的时刻这么急着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心里顿时深感惴惴不安。

        “这老狐狸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来找我?还是发现了两宫宫主的踪迹?甚或是不是因为觉察到我和两宫有来往,而来找我的麻烦?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贼被杀于街市上的消息,找我来探探虚实?”

        虽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准究竟,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下除非双方立刻翻脸,否则接到师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见他。

        犹豫了一会儿,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见一见师父再说。

        想来应该不会有对他太过不利的事情,否则师父大可以想办法加以谋杀,而不必这么大模大样地送信来邀约他见面。

        思前想后,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赴师父的约,然后再去拜访两宫宫主。

        按照师父手信上写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约定见面的那家酒楼。

        酒楼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两层楼,装饰朴素而不失雅致。

        时间还是早上,酒楼刚刚开张,里面也还没有什么客人。

        只是在厅堂的角落里坐着几个闲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听他们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风花雪月罢了。

        江寒青在楼下没有见到师父的踪影,便径自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刚一上楼便见到师父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衫,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毡帽,帽檐低垂,将他上半边的脸都完全遮住了。

        江寒青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师父的庐山真面目,开始的时候他对师父为什么老是戴着帽子感到很奇怪,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就慢慢习惯,觉得无所谓了。

        这时候王明思也看到了江寒青,抬臂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赶快过去。

        江寒青向师父行了一个礼,隔着桌子坐到了师父对面的位置,屁股刚一沾上凳子,他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王明思选的这个座位位于酒楼二楼的一角,座位一面靠着视窗,正可以将酒楼下面街道上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另一面却对着整个二楼的厅堂,只要是在这二楼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转头便都能够看个清清楚楚,连从一楼上来了什么人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江寒青心里道:“好一个老贼!果然厉害!连选择座位都如此小心谨慎。看来我要向这些老头子们学习的地方确实还不少啊!”

        “青儿,来!陪师父饮两杯酒吧!”

        从江寒青坐的位置望过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给遮住的,看不到师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老贼今天到底有什么花样?不管他!我就不主动提问,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说出来。”

        心里不断嘀咕着,江寒青还是听话地举起酒杯和师父干了一杯。

        王明思待徒弟干过一杯之后,便又立刻拿起酒壶要给江寒青倒酒。

        江寒青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抢过酒壶给师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满了。

        王明思还是没有说话,举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将酒倒进了喉咙里面。

        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跟着又干了一杯。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没说,一口气连干了四、五杯。

        就在江寒青心里开始担心师父是不是打算要将自己灌醉,以方便实施什么阴谋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听到王明思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贼终于耐不住,要开口了!”

        江寒青刚刚这么想着,便见王明思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口说话了。

        “青儿,这一段时间京城里面风起云涌,你都在忙活些什么啊?总不会是什么都没有干,天天忙着玩女人吧?”

        江寒青对于王明思这么一问,心里早就有了防备,当下故作满脸愤然之色道:“师父啊!徒儿哪里还有时间玩女人啊。徒儿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唉!不说也罢!”

        故意将话题往家族事务上扯,江寒青要主动引老贼上钩。

        没有让他失望,听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缓缓问道:“家族的事情?你们家族最近有什么事情啊?”

        王明思说话的时候声音四平八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急迫的样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经从两宫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细,还真的会以为这个尊敬的师父确实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势,而且对江家的动向也是不甚了然。

        脸上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江寒青盯着王明思讶然道:“师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不见王明思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发生了不少,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忙哪一件?”

        江寒青见王明思跟自己来了个故意装糊涂,他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想跟着糊弄对方道:“师父,您觉得徒儿应该在忙什么事情啊?”

        话已经到了嘴边,眼看便要脱口而出,江寒青却猛然将声音咽了回去,因为他意识到这样说极为不妥!

        “我往日在这老贼面前是绝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只要他一问起,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今日如果突然表现得与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来,以这老贼的奸猾哪里还会觉察不出异常来?不行!应该向他吐露一些东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就用这件事情来试探一下他吧!”

        眼珠子轻轻一转,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盘很快便有了结果。

        “师父,您最近想来也听说过石嫣鹰的事情了吧?”

        王明思这次也没有再弄什么花样,听了江寒青得话便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石嫣鹰的事情在发愁!我也听说石嫣鹰的骑兵在京城周边对你们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江寒青心里道:“好啊!来了。且看老贼怎么说吧!”

        王明思后面的话倒也简单明了,装模作样骂了石嫣鹰几句之后,紧接着便提出了要帮助江寒青对付石嫣鹰的事情,还说他已经选好了几个好手,准备让他们跟在江寒青身边。

        一来是可以充当他的贴身侍卫,保卫他的安全:二来也可以增强他的力量,帮助他对付敌人。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老贼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边监视我!哼!将来恐怕更是准备利用这些现在布好的棋子来对付我吧?如果不是两宫向我揭露了这家伙的身份,我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在真心帮助我!老贼啊!你这招可也真够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来的人手,我的一举一动还不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一旦你的人要动手暗杀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样,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心里将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长辈们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却适时地装出对师父的“慷慨帮助”千恩万谢的样子,那似乎是发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心中有鬼。

        在向师父表示了一番谢意之后,江寒青满脸为难之色地向他说道:“师父啊!最近家族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杀了!现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鸡飞狗跳,长辈们正派人仔细审查家族里面每一个人的底细,逐个检查有无可疑之处。在这种时候师父准备派来协助徒儿的人,恐怕……”

        王明思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里微微流露出对江寒青的话有所失望的情绪,但是很快他说话的声音便回复了正常。

        江寒青只听王明思这样说道:“你二叔昨天被人暗杀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听到的。本来还是将信将疑,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可是石嫣鹰那婆娘的人干的?你可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因为大意,一时不察便中了她的毒手!唉!这恶婆娘还真的是要解决了才好啊!青儿,既然你家族长辈最近管得很严,那我也就暂时不派人跟着你了,你自己事事小心。还有……你要赶快想办法对付石嫣鹰。我这方也尽快调集一些人手来全力帮助你对付她!”

        听到师父的话,江寒青心里盘算道:“看来石嫣鹰的行动让他们王家吃苦不少啊!否则这老贼怎么会这么急着想干掉石嫣鹰?哼!算盘倒是打得精,想让我去对付石嫣鹰?人家天天躲在李家大院里面,城外面还有她的三万“鹰翼铁卫”谁能够动她分毫?你们王家没办法收拾这女霸王,就想来怂恿我冒犯她?渔翁之利就是这么容易享用的?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便先找你要点甜头吃。”

        自从这次回京碰到两宫宫主之后,江寒青每次见到她们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要借助两宫的势力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江寒青深深明白他目前的武功与两位宫主相比还有如天壤之别。

        这么多年以来,师父王明思从没有将圣门最高深的武功真正地传授给他。

        以前师父给江寒青的理由都是说他的内力还不够,不能够修炼圣门的最高绝技。

        如果勉强修炼,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伤及自身,有害无益。

        王明思甚至连圣门绝技的名称都没有告诉江寒青,说是免得他知道了之后心花意乱,老想着要修炼绝技,荒废基础武功。

        江寒青当时对于师父这些说法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信以为真,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就是王明思不肯传授他绝技而找的借口罢了。

        江寒青一想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隐宗少宗主,居然连隐宗的最高绝技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就很是火大。

        江寒青心里很清楚,师父过去教自己的武功,虽然已经能够让他名列一流好手之林,但是却远不足以让他对抗世间真正顶尖的高手。

        他现在的武功连白莹珏都不如,更遑论与两宫宫主、圣女门主和王明思等人相比。

        这两个月来江寒青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要想办法增强自己的武功。

        可是两宫宫主从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他也不敢轻易开口。

        而师父王明思这边,他更是从来都没有抱过什么希望。

        可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王明思想要利用他对付石嫣鹰,他何不趁机向王明思提出学习圣门最高绝技的要求呢?

        正如江寒青所预料的一样,当他向王明思提出要学习圣门最顶尖的武功的时候,王明思犹豫了好半天之后还是艰难地同意了。

        “青儿啊,既然你一心追求武学的顶峰,师父自然是全力支援。不过圣门绝学博大精深,没有深厚的内力和武学基础,实在是不能轻易尝试,否则后患无穷啊!你现在的功力想要去修炼顶尖秘功还有很大差距,万万不可。需知道师父如此功力,也没有能够将圣门的几门高深绝技练全。所以你也不必太过心急。但如今这强敌环伺的局面下,你也确实应该增长一点功夫方能自保!这样吧!师父先传授你一门轻功与腿法结合的奇功。这门轻功可是圣门先祖创出的不世绝学,天下第一之名可谓是当之无愧。将此功修炼至顶,天下就再也无人能够追得上你了!而腿法则是以此轻功为基础派演出来的,灵动飘逸为其本,显隐不定,虚实难料,隐秘处如阴影潜踪,无迹可寻,实在堪称变幻莫测之极。而其招式招招对敌要害,即快且准,又狠又刁,让敌人防不胜防,狠辣如秋风之扫落叶,所向披靡。”

        江寒青之前从没有听人说起过圣门最高绝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那是圣门之内只有两宫成员和宗主才能知道的绝密。

        如今听王明思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阵狂喜。

        “照这老贼的说法,圣门绝技绝对不只这么一项,应该还有另外的功夫。倘若我能够全部习成,岂不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不过听到王明思只肯传授他一门功夫,江寒青却又恨得是牙痒痒。

        “轻功和腿法?呸!这种功夫想来定是圣门绝技里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归于杂艺之类的旁门功夫。难怪他肯传授于我,想来圣门绝技里至少应该还有剑法、内功之类的东西吧?这老贼躲不过了,就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罢了!罢了!有总比没有强!我就先学了这功夫再说吧!”

        此刻江寒青虽然是心里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是离座跪倒在地向师父磕了三个头道:“多谢师父!徒儿一定将师父传授的绝技修炼好!”

        在江寒青磕头的时候,王明思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个丝帛裹成的小包。

        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将这个小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将外面裹着的丝帛展了开来。

        在丝帛里面裹着的原来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纸色发黄,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之物。

        “唉!这本秘笈从我师父前代宗主传授给我到现在已经是三十余年了。三十多年里这本小册子没有片刻离开过我的身边。每次看到这本秘笈,我就想起了先师的大恩大德。师恩难忘啊!今天我就把它交给你了!这可是咱们圣门的宝贝啊,你就算丢弃小命不要,也要保全它啊!”

        江寒青肚子里嘀咕道:“死老贼,现在还装模作样来缅怀师祖,说不定师祖还是你害死的呢!哼!你肚子里还不是想要毁掉圣门,装什么正经啊!”

        恭敬地又向师父磕了两个头,江寒青朗声道:“师父对徒儿的恩德,徒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徒儿今后将学师父把这本秘笈随时带在身边,永远感激师父的栽培!”

        王明思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将那本用丝帛包着的小册子拿起交给了跪在面前的江寒青。

        江寒青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接过了那本古旧的秘笈,匆匆瞥了一眼封面,只见上面用古篆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绿荫红影”江寒青来不及多看,连忙把小册子用那块丝帛裹了个严严实实,将它放到了胸口衣服里贴身收藏着。

        等到江寒青刚刚收藏妥当,又听到王明思的声音道:“这门绝技名叫“绿荫红影”顾名思义,此功夫阴而不邪,狠而不毒,隐秘灵动却又不失堂皇之势。原非其他诸门派之雕虫小技所能比拟。桃柳绿荫用以隐形,清逸之举:葵榴红影以之迷眼,风雅之境。此功夫的诀窍就在这“绿荫红影”四字后面隐藏的无限意境中,你要仔细揣摩。切记不要搞成了“阴风邪影”那就走入旁门左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了!”

        顿了一顿,王明思继续道:“修炼这门功夫的诀要,在秘笈里面已经有许多前辈加了批注,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你回去仔细研读即可。至于圣门其他的功夫,你先不要着急。等你把这门绝技练好以后,师父自然会根据你的情况一一传授于你的!”

        等江寒青诺诺连声的答应之后,王明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江寒青道:“青儿,本门的功力基础“九天罡”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江寒青忙回答道:“孩儿已经将九天罡修炼到了最高的第九重天,就是师父在两年前才教授给徒儿的变化法门也已经修炼得差不多了!”

        王明思语气凝重道:“那变化法门是为师穷三十年之功才钻研出来的。凭此法门修炼“九天罡”其功效几可翻倍,进窥本门至上内功的时间也可以缩短近半。只是这变化法门要能够修炼到和原有的“九天罡”功力结合一体成,功由心生,随意运转,却是十分不容易。不知道你是否已经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江寒青答道:“徒儿开始修炼的时候,这变化法门就有另一股内力产生,不能和“九天罡”功力合拢。徒儿按照师父所说的要点潜心修炼,这股功力居然慢慢地就和“九天罡”内力自然融合。如今不需要徒儿用心引导功力走向,就已经能够运转自如。只是徒儿用心揣摩了一下,好像原有“九天罡”功力的行功方式也随之发生了一点变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明思满意点头道:“好!这正是融会贯通的正象!好极了!虽然行功方式有所变化,但是以后你慢慢就能够体会到其中的好处了!不必担心”说完之后,他似乎十分高兴,居然连连打了两个哈哈。

        江寒青看他这发自内心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奇怪,这王明思今日为何会如此高兴?

        不过还没有等江寒青有机会细想,王明思却又将话题切回到当前局势上面。

        显然这才始终是他今天找江寒青来的主要目的。

        缠着江寒青问来问去,王明思总想从江寒青嘴里套出什么东西来。

        他的家族最近有什么举动啊,两宫的人有没有来找过他啊,对石嫣鹰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他的母亲阴玉凤什么时候回京啊,这一系列的东西都是王明思反复盘问江寒青的内容。

        江寒青虽然年纪稍轻,有些事关大局的地方由于经验、学识的不足还看不太准确,但是对于这种耍阴谋的小伎俩却也不遑多让,把一个老贼师父是敷衍得滴水不漏。

        王明思并不知道江寒青早已经获悉了他的真实身份。

        此时通过察言观色,王明思觉得江寒青的神态表情均十分正常,便以为江寒青没有对他说假话。

        他想尽一切办法盘问了江寒青大半天,却始终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时也不想在江寒青身上浪费时间。

        向江寒青交待清楚了有急事需要紧急联络时候可以采用的秘密方式,王明思便起身离座而去。

        江寒青将师父送出酒楼,直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街道拐角处,方才动身向两宫宫主隐居的地方赶去。

        一路上江寒青是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地在街巷里面窜来绕去,生怕王明思派人在后面跟踪自己。

        平日里只需要小半个时辰便能走完的路,今天江寒青花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拐弯抹角地到达了目的地。

        江寒青一到,便被下人迅速引到了堂厅里面,两宫宫主端坐在那里,看样子已经等了他好半天。

        今天圣母宫主穿的是一件天蓝色丝绸织成的宫装,脸上化着淡妆,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绾了一个盘髻: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神女宫主。

        平日里不喜欢大红大紫服装的江晓云今天身上却反常地穿着一套大红色的丝绸宫装,上面还绣着五彩飞凤。

        她的头上也戴上了笨重的凤冠,脸蛋上更是少见地涂上了鲜红的胭脂,那一身打扮就像一个新娘子一样。

        圣母宫主看江寒青的眼神平静如常,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而神女宫脸上神情主却显得十分的复杂,那表情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难看,眼神也很怪异,时而目露凶光,时而又温柔如水。

        江寒青从眼前两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与往常不同的气氛,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恰似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是暗自猜疑道:“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将我叫过来?看情形事情好像跟江晓云有关。嗯!江晓云这贱婢往日里自命清高,总是喜欢清丽冷艳的颜色,今天怎么却穿上了这大红的宫装,搞得跟一个新娘子似的?莫非是老妖婆看上了那家的小白脸,准备退出圣门,金盆洗手嫁人去了?嘻嘻!难道说今天是叫我来来观礼她的婚礼不成?奇怪!真是奇怪!”

        就在江寒青胡思乱想的时候,圣母宫主却已经出声道:“青哥儿,你这一上午跑哪儿去了?害我和江宫主在这里等了你这么大一天!”

        江寒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师父找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也告诉了两宫宫主,王明思已经将圣门绝技《绿荫红影》的秘笈传给了他。

        两宫宫主开始的时候,听到江寒青讲述王明思盘问他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插嘴,只是在旁边静静听着。

        两个女人的嘴角都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笑意,显然是对于王明思的作为十分不屑。

        可是当她们听到江寒青提到《绿荫红影》的时候,却都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腰,上身前倾,面露惊喜急切之色,异口同声地问江寒青道:“他真的将《绿荫红影》秘笈交给你了?”

        江寒青本来还以为王明思交给自己的那本秘笈没有什么了不起,想来不过是敷衍自己的一门杂艺而已。

        这时候见两宫宫主如此激烈的反应才意识到此功夫确实非同小可,连忙应声道:“是啊!是真的!这功夫很厉害吗?我听他说就是轻功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点儿腿法,还以为是拿来敷衍我的旁门杂学罢了!”

        圣母宫主却已经急迫叫道:“秘笈呢?在哪里?你快拿出来!快点!让我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都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丝毫不担心她们会占有这本秘笈,听她这么一叫唤便立刻将贴身收藏的那个丝帛包裹取了出来,递到了圣母宫主面前。

        圣母宫主急忙伸手将包裹夺了过来,迅速展开裹在外面的丝帛。

        那本纸质泛黄的老旧秘笈很快便呈现在三个人的眼前。

        看着封面上那四个篆字,圣母宫主好像还不放心似的,伸手翻开书页仔细阅读起来。

        而坐在旁边的神女宫主,这时也侧身神色关切地看着圣母宫主翻阅秘笈书页的动作,显然她也是十分关注于此书的真伪。

        圣母宫主仔细阅读了两页之后,又把后面的内容大致翻阅了一下,方才抬起头来看着神女宫主,一字一顿道:“真的是《绿荫红影》全本秘笈!”

        两个女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看着江寒青,却都没有开口说话,似乎都觉得这件事情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江寒青此时简直是又惊又喜。

        认识两宫宫主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如此失常的表现。

        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两宫宫主惊异失恒,而如今她们却表现得像两个看到金玉珠宝后欣喜若狂的凡人一般。

        看着两宫宫主如此反常的神态举动,江寒青此刻哪里还会怀疑这本秘笈的价值。

        “大宫主,这门功夫真的是圣门的高深武艺?王明思那奸贼没有耍诈?我还以为这是他拿来糊弄我的垃圾呢!”

        圣母宫主哈哈大笑道:“《绿荫红影》是垃圾?王明思如果听到这番话一定会给气死的,迫于无奈传你一门绝技,你却是身入宝山而不自知!哈哈!不要说王明思,就是圣门的列祖列宗听到你这句话都会给你气得活过来!哈哈……哈哈……”

        放声大笑的圣母宫主这时候已经笑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看她那样子真的是激动不已。

        显然她这么的兴奋并不是真正因为江寒青刚才所说的话让她觉得好笑,实在还是因为得到了这本秘笈的缘故。

        而神女宫主也忍不住跟着在旁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两位宫主的反应让江寒青心里更是急切想知道这门功夫的来历。

        好不容易等到两位宫主收住了笑声,江寒青却听圣母宫主兴奋道:“青哥儿,你真的以为这门功夫只是一般的圣门武功?你也是太没有眼光了!你想一想,你的武功虽然比之如我们两宫成员和你师父之流尚有不足,可是一般圣门的高手又怎么能够和你为敌?你师父除了将圣门最厉害的几门绝技留下来之外,其他的圣门武功都已经传授于你。今天你要他传你武功,他知道如果传给你一般的,你回去之后仔细一看立刻就会明白他是在搞假。他现在还想稳住你和你的家族,万般无奈之下自然只能是痛下血本,将真正的圣门绝技传授于你了!这《绿荫红影》数百年来可一直是圣门的镇派武功之一啊!除了历代宗主之外无人能够修炼此功!我和江宫主也都只是当年沾几位先宗主的光得窥一点皮毛而已。”

        江寒青听了这番话简直是喜翻了心,急忙追问道:“大宫主,这功夫这么厉害?连你们都不能修炼?”

        圣母宫主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这小家伙也是可怜。偏偏赶上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年代,当了十年的圣门隐宗少宗主,却连本宗的武功绝学都不知道。这也不怪你,你师父有私心,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你,自然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够告诉你,你如果知道了反倒是奇怪!罢了!今天就让本宫来告诉你吧!”

        江寒青兴奋得连连点头,圣母宫主却和神女宫主对视了一眼,抬头看着屋顶房梁久久没有作声,似乎是坠入了百年记忆的长河之中。

        江寒青却也不敢出声催促她。

        良久方才听圣母宫主缓缓说道:“创派祖师柳风华于五百八十年前创立本门,凭借他的绝代英才硬生生为本门奠下了千古不灭的基业。柳风华祖师的武功也实在高绝,他一人创制出了流传至今的大部分圣门武学,而其中最厉害的三种功夫规定是只有宗主和其继任人才能够修炼。这三种功夫分别叫做《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绿荫红影》你已经知道了。想来王明思也应该跟你说过此功的好处。此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的轻功,本门历代宗主遍历凶险,凭此轻功逃出生天者不知凡几。而由轻功推延出来的那腿法,更是变幻莫测,快捷狠准。当年柳风华祖师凭此轻功与腿法结合之奇功,曾经在三日之内宾士千里连挑四家仇敌门派。一时威名震天下。当时武林中人称赞此功为:”

        绿荫藏踪迹,红影夺人魄。

        飘扬游天涯,轻舞镇敌胆!

        ““而《云涛江浪》则是一门内功,本门最高深的武学莫不以此为基础,习得此功便从此登上武学的顶峰之境。此功法练成之后,运功之际内力便如云海波涛,又如江水翻浪,汹涌不绝,气摧山河。不过其最厉害的地方还是能够在床第之间增长功力!”

        江寒青瞠目道:“在床第间增长功力?”

        圣母宫主点头道:“不错!只要在床上和具有较强内功的女性交媾,便能够自然增长双方内力!这便是此功最为厉害的地方。《圣母阴阳功》和《神女合欢功》虽然也能够达此目的,却必须要施法的女性功力远远超过男性方可,而且还只能是增长男方的功力。在这一点上其神妙之处比之《云涛江浪》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江寒青从来没有听说过圣门的内功还有此等奇效,待要追问,圣母宫主却已经继续说下去道:“至于那《海棠血泪》则是一门刀法,据说是当年柳风华祖师心伤其母杨海棠之死而创制出来的绝代刀法。柳风华祖师将心中的满腔愤恨均灌注于此刀法之中,是以此刀法霸绝天下。使用此刀法,一旦刀刃出鞘,恨绝之之气直冲斗牛,实可谓是日月因其无光,风云为之变色。此刀法练至极处,凭之自可纵横天下,无人能当,实在是本门第一等厉害的武功。”

        江寒青恨恨咬牙道:“该死的王老贼,居然只给了我其中一本秘笈。另外两门功夫他连提都没有提起!”

        圣母宫主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圣门近六百年的历史,就只有创派祖师这三门功夫?你那该死的师父没有告诉你的东西还多得很呢!哼!“隐宗六艺”你听到过没有?”

        江寒青大吃一惊道:““隐宗六艺”莫不是竟然有六门功夫之多?”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圣门的顶尖武学竟然会有六门之多,此时听到“隐宗六艺”几如做梦一般,觉得完全不可思议。

        圣母宫主得意洋洋道:“不错!本宗最顶尖的绝学正是有六门,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隐宗七绝”只不过有一门武功在一百五十多年前便已经失传了。如今也没人能够知晓其中的奥妙了。本宗的武学与显宗的邪徒一样源自圣门祖师,前面说过的这三项功夫两宗都完全一样。当年这两宗分家的时候,各自将门中武学抄录了一份。你今日见到这本“绿荫红影”上的字迹,其实并不是柳风华祖师的真迹,而是本宗的开宗祖师郭秉文的遗墨。”

        歇息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圣母宫主接着又道:“咱们的“隐宗七绝”里面有一门叫做“桃花浪暖”据说是“七绝”里面威力最大的一门绝技,是三百五十年前由本宗当时的宗主尽一生心血,邀集全宗长老、高手,加上当时的两宫成员集思广益,创制而成的绝世武学,实乃本宗的镇宗之宝!奈何秘笈却在一百五十年前意外失踪了。从此之后“隐宗七绝”便变成了“隐宗六艺””

        江寒青听到“意外失踪”一词,不由啧啧称奇,隐宗的镇宗之宝居然会“意外失踪”他正想开口询问,却见神女宫主在旁边向他轻轻摇了一下头,那意思显然是让他不要多问。

        江寒青见状便放弃了追问的念头。

        圣母宫主也没有停顿,接着说道:“本宗宗主修炼的另外三项绝技中还有一项也是与显宗共有的。那是掌法《红帏飘摇》此掌法是由本门第七代门主所创,使将出来,千变万化,招式连绵不绝之妙恰有如红帏飘摇,使当面之敌眼花缭乱,无从抵御。若以《云涛江浪》的雄浑内力为后盾,真的是当者披靡!”

        江寒青还在想象“红帏飘摇”是什么场面,却听圣母宫主继续道:“另外两项绝技则是本宗所独有。分别是鞭法《杏园风细》和剑法《桃花零落》”

        江寒青好奇问道:“这鞭法却又为什么叫做《杏园风细》”

        圣母宫主仿佛想起了什么,噗哧一声娇笑道:“创造这门鞭法的是本宗三百年前的一位宗主,此人实乃捆绑调教之一代宗师,尤其擅长在调教时候使用皮鞭。据说他每天早晚都要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女人一百二十次,方能安然吃饭睡觉。此鞭法便是脱胎自他在捆绑性虐时悟出的皮鞭使用技巧。”

        听到这里江寒青也不禁莞尔一笑,对这位前辈宗主的风流事迹却也无限神往。

        圣母宫主也吃吃娇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位前辈宗主有一处风景秀丽的庄园,取名为“杏园”他的女人都被他藏娇于此。他又曾有言曰:”

        余之神鞭创肇之始,实欲用之于天下美艳妇女也!

        此鞭法夺天地之造化,刚柔并济,运之圆转自如,伸缩随意。

        其刚处,可断铁裂石,横扫千军,莫可能当:其柔处,如细风拂面,轻软柔和,虽肌肤吹弹得破而不伤!

        以之破敌,既可以硬碰硬,强力而胜之:亦可藉至柔以克至刚,令敌毫发无伤而摧魂夺魄,克敌于谈笑之间,无形之际。

        世人皆谓:运鞭之法,刚则易,柔则艰!

        以是故,余喜柔也!

        “这便是他为什么将这套鞭法取名为《杏园风细》的原因。此鞭法也需要运鞭者具有极为强大之内力,才能运鞭自如。所以此鞭法需要练功之人此前已修炼《云涛江浪》至一定程度方可。“江寒青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动人的场景:一群美丽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爬行。他,帝国的统治者,这时候已经学会了《杏园风细》秘笈中记载的鞭法,正娴熟地运用着手中的皮鞭抽打面前美丽的女人。这些女人中有他的母亲——高贵的帝国飞凤阴玉凤、有骄傲的帝国飞鹰——石嫣鹰,有姨妈阴玉姬、还有那个美丽的王家小姐,也有面前的两宫宫主。在他出神入化的鞭法面前,这些女人惊叫着拼命躲闪,却怎么也不能逃过他手中那根好似长了眼睛的神鞭。细长的皮鞭抽打在女人的乳房上、屁股上、乳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的声音。而他则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想入非非的江寒青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过他的梦境却很快被旁边的一阵嘲讽的冷笑声给破坏。

        惊觉过来的江寒青转头看去,原来是神女宫主江晓云发出的那一阵冷笑声。

        而在旁边坐着的圣母宫主脸上却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见到两位宫主的表情江寒青虽然脸皮很厚,这时候却也不由得是羞红了双颊。

        “青哥儿,你莫不成很想练这鞭法?然后把它用到你的女人身上?”

        神女宫主的话声里充满了嘲弄和讽刺的意味,让江寒青一时间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这尴尬无比的时候,幸好圣母宫主及时出来给他解了围。

        仿佛眼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圣母宫主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道:“六艺里面最后的一项功夫是剑法《杨花零落》这门剑法是两百前耗费了当时的两宫宫主和宗主三人二十年的心血创制出来的。这剑法以雄浑内力推动,出招力求简练快捷。其名字“杨花零落”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此剑法剑招快捷狠厉,剑式一出便能将满树盛开之杨花刺落殆尽:第二层则是说剑法中以内力推动的剑气雄浑无比,剑气所过之处树上的杨花也无不被刮掉、吹落。”

        江寒青听圣母功主说完这“隐宗七绝”早已经是心痒难搔,更是对师父王明思怀恨在心,咬牙切齿道:“好他个老贼,本宗如此神妙的武功,他居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除去已经失传的《桃花浪暖》本宗其余的六艺他也只是在今日要利用于我,迫于无奈之下才传了我一本秘笈。呸!好恶毒啊!”

        圣母宫主见他涨红了脸,咬牙怒骂师父王明思,微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必生气!其实他那种做法按照本宗的规矩来看却丝毫没有过错之处!”

        江寒青不解道:“什么?他还没有丝毫过错?这是从何说起?”

        圣母宫主解释道:“按照本宗历来的规矩。这六艺中《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传授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何时传授、传授的顺序可以由宗主自己决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红帏飘摇》和《杨花零落》是由圣母宫主掌握,《杏园风细》则是由神女宫主保管。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两宫宫主暂借给宗主修习。宗主不得私自笔录,一旦修炼完毕便需将原本归还两宫。所以你师父到现在才传授你这一门功夫,说起来也没有违背祖宗的规矩!”

        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原来还有三本秘笈在你们这里?”

        圣母宫主得意一笑,点头道:“不错!今天我们两宫找你过来!本也就是为了传你秘笈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从王明思那小贼处搞到了另一本秘笈!”

        江寒青听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是要将秘笈传授给他,心花怒放道:“大宫主……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些绝技都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奈何这两种功夫却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来修炼。你们男人家自然是没有希望修炼的了!不过这两种功夫却也都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能够通过床第交媾来增强男性的功力。本宫和江宫主商议好了,今天便由江宫主运用她的”神女合欢功“来增强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内力大大增强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炼那几门本宗的绝技了。“不费吹灰之力,不但内力能够大为增强,还能够到手几门天下人无不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不能相信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好似是在做梦的感觉,江寒青茫然地将目光在两宫宫主的脸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江寒青喉咙鼓动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太过激动的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圣母宫主略带讥讽地说道:“青哥儿,你可知道咱们神女宫江宫主为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费了多大的心血来准备哦!你看这不是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等着你的宠爱哦!”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几句话一说,立刻从刚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状态中清醒过来。

        听圣母宫主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讥讽神女宫主,这中间的事情显然不像她话里面所说的那么简单。

        江寒青向神女宫主望去,却见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楚看见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愤怒。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圣母宫主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神女宫主说话?而神女宫主却表现得那么悲愤难当?会不会是圣母宫主逼着神女宫主这样做的?”

        江寒青猜测着事情里面的奥秘,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位宫主的神色,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圣母宫主此时正用一种流露出讥诮、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女宫主,而神女宫主则一脸羞愤表情地将头掉到一边,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愤怒、仇恨与屈辱。

        这时候江寒青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蹊跷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先前神女宫主看他的表情是那么难看。

        这分明便是圣母宫主恃强凌弱,逼着神女宫主牺牲自己的功力来增强江寒青的力量。

        也难怪神女宫主会那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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